星期五 雨下整夜,谁的爱涌出就像雨水?云雾散尽,清醒后什么是否成回忆?
周末的来临也意味着军营随一天的过去而沉静。滚红的乌云覆盖着黑夜,微风也轻轻地撩起广场上的落叶,好象在赶着它们躲开即将来临的豪雨。
城墙下两个身影,一个推着另一个的轮椅,正缓缓地走着。少了月亮的照明,他们只是两个在墙脚下的轮廓,站在广场的其他角落的人若没有仔细看,还真的不会发现他们的身影。他们在广场的周围散步已经有好一段时间了,似乎踌躇着是否该承担冒着风雨的可能踏进广场。总算他们从城墙角落的军宿踏出来,沿着墙脚往另一个方向前去,直到抵达了中央,他们才停了下来。
“你干嘛带我到这里来?”素卿对绕到她身边的紊良问。
素卿刚下班就被紊良给带出来,所以还穿着制服,手提包就搁在她的大腿上。而紊良在午后的训练完毕后都没有时间换上便服,等到时间来不及了,才匆匆套上那红色的开领T-恤。一路走来的当儿,素卿还可以从他身上闻到随着微风飘至的汗味。这撩人的体味,混杂了紊良早上喷的柑橘香味的除臭剂,也参点大雨将至的甘露淡淡芳香。当然,还有那充斥着费洛蒙的靡香。
紊良背靠在围墙,认真地回答:“我看你这两天心情好象很差,所以就带你来散散步。你应该很少来这里吧?”
“我啊!。。自从我坐上轮椅后,就不来了。”素卿对紊良的体贴还有点感动。他们俩正面对宽广的军营广场,因为军营大多数的人都离开了,所以多余的照明都省去,留下广场漆黑一片。广场和军营大门的地势有差别,于是从大门散发出来的光芒透过广场地平线洒入广场的景象,犹如在看日出一样。
紊良见素卿回了话后便沉默下来,便小心翼翼地试问:“是因为你的女儿吗?”
“这问题很敏感哦!”素卿瞥了紊良一眼,见他表情凝素,知道他不是故意挑衅,于是便露出淡淡的微笑,回答。
“但是我相信你一直都想回来这个地方。”紊良很明显预料到她这个答案,所以在素卿轻声抗议后,并没有陷入尴尬的沉默之中,反而很快指出:“你应该很想知道你女儿在另外一个世界怎么样了,不是吗?”
“我的女儿应该非常恨我吧!她是因为我才离开的。。。”这回忆虽然已经过去了很久,但是那心中的愧疚依然清晰地烙在她的心坎里,就象一个会呼吸的生物,时不时都会翻动,蠕动时让内心深处隐隐作痛。素卿的口吻纵使平稳,眼角还是因为感慨而泛湿:“自从她离开后,我的世界就改变了。”
“有哪个做子女的会埋怨自己的父母呢?”紊良安慰道。虽然他的语调低沉,但是他还是不经意地流露出心急的韵律,有几个字几乎连接起来。
这整个晚上他都尽量克制自己;他在等适当的时机推素卿进入广场,他在控制自己不要因为素卿的一脸楚楚可怜而扑上去以拥抱安抚她。。。可是他乱了频率的心跳,不听话地搓揉的手指,甚至是紧张得不停冒出的冷汗,都一直背叛他极力表现出来的稳重。这感觉是他好久都没有感受到,那年少怀春的冲动!
他让沉默冲缓他内心滚动的情绪,然后换上愉快的语气:“你知道吗?我听说人死后都会变成星星。”
“哈哈!你这话还是留给小女孩听吧!”素卿立刻作弄道。紊良忽然带她出来的目的她大概也猜到了,但是使用这种唬烂的招数还真的非常逗趣。
“我是认真的!每一颗恒星在死去后都会爆炸,强大的爆炸力将它的物体散播到宇宙的各个角落。这些星尘在经过漫长的时间就凝结成另外一颗恒星,形成行星,形成我们所认识的地球。地球的生物慢慢演变而来,之后人类就出现了。”
紊良在描述的当儿在素卿的面前比手划脚,好象整座广场,整片天空都是他的故事版图。他说到这里就停了下来,然后走到素卿的面前,弯着腰扶在轮椅的扶手上,对素卿说:“人,曾经是星星的一部分;我们死去后,当然也回归星星。”
素卿不自觉地屏住呼吸,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被紊良肉麻的语气吓着,还是因为她正下意识地忍住不让眼泪掉下来。紊良的眼眸透过她的泪眼显得非常闪亮迷人,仿佛他平日的凶神恶煞被这片黑夜给掩盖。
“嗯。。。你说动了我。但是今天乌云密布,我想我是看不到茜如的星星了。”紊良这体贴的一面还真的让素卿意想不到。他好像是有备而来,就连刚才打电话要求在傍晚过后见面也是经过铺陈的。
这次也不例外;当她表示星星被乌云给遮掩后,紊良脸上就展露得意的笑容,然后他把之前挂在她的轮椅上的一个塑胶带取下,便往城墙的一端跑去。等到他再次出现的时候,他已经在十米高的城墙上。
“我要你准备好你等一下要跟茜如说的话!”紊良从城墙上吩咐道。他还没有开始秀出他的压箱宝,眼睛闪耀的光芒足以替代失踪的星星,就连他兴奋呼唤的语气,都带着清风凉意,听了心情都被他的愉悦感染到。
他之后开始倒数,等到数到一的时候,就用力地把手中的塑胶带往外挥,里面挥洒出来的,竟然是一颗颗发光的‘星星’,雨一般地淋在素卿的四周。
素卿知道那是什么;野外训练的时候,他们都会用透明水草做成红豆般大小的容器,然后再把荧光棒的内容用针筒转移到水草里面。士兵们都会沿路放这些发光的颗粒,好在晚上不会找不到回去本营的路。
可是在这个时候,素卿也不管这些荧光星星的来历和真实性。她只知道在这一刻,这些象征茜如的星尘正围绕着她,让她置身在茜如的怀抱当中。
紊良回来的时候,素卿眼睛是闭上的。她手里握着几颗荧光星星,脸上还带着轻松的笑容。
“谢谢你!”素卿总算结束她和茜入的对话,然后感激地对紊良说。这下子紊良找不到话可说了!他准备了大半天,就是为了撒下星雨的那一刻,接下来的他就没有铺排了!
他羞涩地低下头,连双手也不知道要放在何处。素卿端详他好一阵子,然后说:“你这样不是很好吗?平时你凶巴巴的样子,多么让人却步!”
“不凶,怎么管得住那些臭小子?”紊良靠在城墙,带着无奈的口吻回道。
素卿不以为然,握住他的手臂,说:“中国人有阴阳两极论,西方人有牛顿第三定律。你认为你是为了要驯服他们才凶,但是他们也是因为你凶而下意识地对你挑衅。很多事情不是硬碰硬就能解决的!”
“难道上场打仗也可以打太极?”紊良当了一生的福建兵,当然对素卿的四两拨千斤没有多大的信任。然而他也不想破坏他在素卿眼中的形象,发现自己一时口快说了让他显得蛮横的话,一时间乱了阵脚,尴尬地舔了一下嘴唇,然后缩着肩地又靠在城墙。
“打仗还不是靠战略,要不然胡乱轰炸不只劳民伤神,最后也未必能够确认敌人已经被你铲灭了。”素卿似乎在暗示他什么,紊良却还是不怎么听得明白。于是素卿补充道:“你现在就像是一个刚出土的钻石;每个人都觉得可以用来打碎其他物件,但是也不觉得和其他石头有多大的分别。但是经过切割、加工后,钻石可以用来开刀动手术,也可以用来赢取芳心,价值比任何石头还来的高。”
“你需要的就是时间的磨练,就能成为一颗闪耀的钻石!”
“你。。。你这样说我还有点害羞呢!”紊良听了素卿的赞美,不自在地搔了头发,而那双颊也似乎在昏暗中发亮。 他对素卿的爱慕不但没有被她之前的指责而减退,反而还让他感觉到全身上下的血管膨胀,好像等不及散发出突如其来的热浪一样!
就在这时刻,他们感觉到雨点打在身上。起初他们还分不清那是什么,等到雨点越来越频繁的时候,紊良就尴尬地说:“我没有准备下雨!”
说着,他便急忙地把素卿推到遮荫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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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他们回到了素卿的办公室,两个人已经在疯狂地笑着。他们笑烦恼的离去,也笑彼此狼狈的模样。
办公室内已经是空无一人,素卿还得用钥匙打开大门的锁。当他们到了素卿的办公桌的时候,素卿才打开那里的一盏灯。
“真的要谢谢你!我好久没有感觉那么开心了!”素卿从抽屉里拿出毛巾给紊良用来擦拭的时候说。
“你高兴就好。。。”紊良早已脱下上衣,用它来擦掉身上的水。他接过素卿递给他的毛巾,若有所思地拭去脸上的水。
素卿注意到他把眼镜拿下,并且非常投入地在思考,于是问:“你在想什么?”
紊良欲言又止,呼吸好象也变得急促。尤其当雨声被隔离在外头使得室内存在一股真空的氛围,他的每次呼吸都充斥耳际,模糊他的思绪。他总算把心一横,弯下身子往素卿的嘴巴亲下去。这一亲,好像是把他这几天下来抑郁的情绪给释放出来,霎时间他的心情变得更加愉快!他轻轻地感受素卿从下唇传来的温热,温暖他的脸颊。当他感觉到自己快挡不住那狂热的时候,他便伸手窝住素卿的脸庞,仿佛这样可以让他解压。
素卿当然没有预料到他会这么做,所以也愣了一会,任由紊良继续亲吻她。当她终于回过神时,愕然发现紊良已经开始解开他的裤头。于是她急忙把紊良推开,然后毫不犹豫地掴了他一巴掌。紊良一手抓着裤子,一手抚摸被赏一巴掌的脸颊,一时间好像无法分辨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你在想什么?我们都是结了婚的人!”
紊良当然还是哑口无言地望着她。于是她继续说:“你清醒一点,我足足大你二十岁,我们之间不可能有结果的!”
“但是我。。。我是真的喜欢你啊!”紊良总算从恍惚境界回来,说了这么一句话。他说得认真,听者却感到不可思议。
“你这哪里叫做喜欢?你喜欢的是我在你低落的时候给你的关怀,而不是我的人!”
素卿不等紊良开口辩驳,一边把他往外推,一边斥骂:“你们这些男人,一遇到对你好的女人就以为是爱情。你当女人的爱情是那么肤浅的吗?你现在给我走开!你回去好好给我面壁思过!”
一场喧闹之后,紊良只是呆呆地站在空荡荡的走廊上,望着紧闭的门,赤膊淋湿的样子好不狼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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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里山下,另一场戏剧也正在上演。
宇颢和莛书正冒雨跑回军宿,等到他们跑到Bravo和Alpha之间的阶梯时,两个人已经被淋得头发都在滴着水。他们俩刚出营吃晚饭,从停车场回来的路上就碰到老天即时洒下的倾盆大雨。宇颢本来还称赞她今天穿的白色连衣裙十分清新,不像她平时中性的打扮,现在她被雨淋得狼狈,连衣裙几乎变透视。宇颢的状况也没有好到哪里去。他的桃色衬衫也被淋得紧贴着他的胸背,牛仔裤也变得格外的沉重。但是身为男生,这模样反而不会让他感到狼狈,反而还让莛书的视线多点留在他宽阔的胸膛。
宇颢正要领莛书上楼梯回到她的房间,后者却迟疑,好像有话要说的样子。他们吃饭的时候莛书都表现很自然,于是宇颢不以为然,追问她的心思。
“我爱你!” 莛书从来没有那么直接地表白过:“我爱你已经很久了!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回应我?”
莛书把话说出口的一刻,两人之间的沉默就象泡沫一样把他们包围,并且掩埋了身边雨水落下的喧嚣。虽然她整个晚上没有表露心态,但那是用尽所有意识抑制情绪的结果。眼见他们之间的约会即将结束,她也感受到时间的流逝,那控制所有激动情绪的意志也逐渐消退,留下的只是赤裸裸的期待。
她期待宇颢能够给她回应。
她期待能够给她圆满的回应。
莛书满怀期待地看着宇颢迟疑了一会儿,然后皱起一边的眉毛回答她:“莛,我想你误会了。如果你是因为这几天我答应和你吃饭。。。”
“我们之间几时只有这几天在吃饭?难道你忘了我们这一年来的相处吗?难道你忘了你在Brunei已经让我知道你对我有感情了吗?” 莛书不让宇颢有辩解的机会,把他逼到墙角说。她的忽然爆发把之前围绕他们的力场给爆破,让周围的喧闹涌进他们共处的空间。
那风声雨声打在宇颢的脸上,顿时将他的意识打乱,心情开始慌张起来。偏偏莛书就是逼得那么近!他把脸转开,无奈地劝说:“莛,你难道还不明白?我到现在心里面只有茜如一个。我到现在还无法把她从我的回忆里删除!”
“一个人的回忆要怎么删除?” 莛书追问:“你只能选择放手!”
宇颢的解释她已经听过很多遍,但是这些解释听起来都是敷衍。他说得好象所有茜如的回忆都不由得他控制,却没有考虑到他其实可以主动走出这段回忆,其实是他不愿意放开茜如。
莛书接着把宇颢拉进雨里,然后透过雨声喊道:“你要放手的是对她的感情!时间可以冲淡你对她的感情,只是你。。。!是你要不要放手而已!”
“应该放手的是你吧!”宇颢抓住莛书回答:“既然你爱我爱得那么辛苦,你为什么不要放手呢?”
“对,我爱你爱得非常辛苦!但是喜欢一个人很难,要试着不爱一个人更难!” 莛书把脸投入宇颢的怀抱里,仿佛可以躲避那打在身上的雨:“我们同样都爱着一个人爱得很辛苦。但是你可以选择放手,选择爱一个还存在这个世界上,一样深深爱着你的我!”
即使面对莛书当面的表白,宇颢还是不了解她到底为什么对他死心塌地。他对茜如的爱,是源自于愧疚,那明明知道他们已经有了爱的结晶却还是无奈地看着她撒手离开的情怀。只要那情感一天还滞留在他的心坎里,他就一天无法走出和茜如的感情所留下的阴影。
相反的,莛书没有这回忆的包袱,她大可以和少哲展开更美好的生活,但她却那样地死心塌地,那样地让他无法透析她的心思。爱他,是投奔一个无底洞,那她为什么明知不可为而为之呢?
宇颢终于狠下心来把莛书推开。他本来想说些什么,却发现他无从说起。于是他撇下莛书在雨中无奈地看着他离开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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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房间,宇颢还是摆脱不了他和莛书刚刚的对质。他神不守舍地把衣服脱掉,围上了毛巾正要去厕所冲凉,没想到一开门就见到莛书单薄的身影矗在门外。
莛书抱着湿漉漉的身体,不时还微微颤抖。大雨将她的衣裳淋成透视,红色的内衣吸引宇颢想要闪躲的目光。他正想把她打发走,以免自己胡思乱想或走错一步,莛书却带着可怜兮兮的口吻说:“你可以借我外套吗?我不想这样跑回去。”
她说得没错,她如果冒雨跑回房间,一定会遇到留在军营的男人;以她这样的透视装在他们面前出现,就算不被他们用眼光非礼,日后也会在军营里造成一阵骚动。宇颢的恻隐之心促使他把她请进来,然后打开橱柜想要给她一条毛巾擦干身体后才离开。怎知他一回头,就见莛书赤裸裸的身体展露在他的面前。
“你。。。”宇颢男性的反应比他的理智还快,他还没把话说完,他勃起的阴茎就把他缠在腰间的毛巾给戳落。
他一时不知道如何反应,只好用手上的衣物来掩盖他升起的雄风。可是莛书已经跨步走到他的面前,并且逼着他贴在橱柜上,说:“那时在Brunei,我们在厕所不方便。今天我们有隐私。。。”说着,她便把嘴贴在他的嘴唇上,还用她粉嫩的乳房轻揉他的胸膛。
我要把持!宇颢的脑子是这么想,但是他的理智都被他小脑给引开,意志力变成一种很生疏的概念。更何况莛书用她身体搓揉他全身,就是没有碰到他的阴茎,这种将他激起,却又不抚慰的挑逗简直让他完全丧失控制。他全身的感官都被燎起,疯狂地往他的欲望中心发送讯号。但他那里就是接收不到直接的刺激,因为所有的血液几乎要冲暴他火红的龟头!
从莛书舌尖传来诱惑的引力不断侵蚀他的意志力。她就象慢性电流一样穿过宇颢的脖子,然后在他胸膛的两极传送迷人的电流。当她的舌尖滑落在他的腹肌之间的时候,宇颢的意志力也宣告瓦解。随着衣物的掉落,莛书慢慢地拉开那丝一般柔软的包皮。她如获珍宝地欣赏暴露在眼前的雄风,并在挑逗地回望宇颢后再次伸出那充满磁场的舌尖。怎料她只是在他的龟头绕了一圈,便又站起身来,以不贴身的近距离凝视他。
宇颢总算抵挡不了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引力,扑上前向莛书索吻。他们舌尖的触碰产生的电光石火充斥他的脑际,让他欲罢不能,唯一的选择就是继续从她身上吸取精力,尤其从她丰厚的玉唇涌现出来的琼浆,更是引发阻挡不了的连锁反应。莛书也终于用她娇嫩的肉体抚摸他狂烧的欲肉,让他感觉随时都会爆发出滚烫熔岩!
欲望这浪潮一波接着一波,间中的兴奋涨起和退落时的无重量不断激起他们的冲动。宇颢终于把持不住,一口气把莛书抱了起来,然后把她抛在床上。莛书着床时的叫声简直让宇颢疯狂。他把她的脚抬起来,然后站在床沿用力地将他渴望感受到刺激的七寸阳峰给辍进莛书的最私处!
莛书应着他大屌的侵入发出狂喜的淫叫声,引发宇颢更加狂野地抽动;他有如腾飞的龙直挺天宫,什么小溪、幽谷都跨越自如。莛书从来都没有让其他男人那么深入地探索她的私欲禁地。就在每一次他用力挺进的当儿,她的世界就天旋地转,她不得不咬紧宇颢的脖子,才能在慌乱的空间里找到平衡点。
那平时被制服包得紧实的胸乳,终于赤裸裸地展现在宇颢面前任他抚摸来发泄平时堆积起来的欲望。宇颢像饥饿的狼群一样几近崇拜地吸吮她的乳房,那圆满的两轮明月在他面前蹦跳着,引发他的兽性,在山峰之间奔波腾飞。
而莛书假装被捆绑地抓住床头的铁条,在宇颢每一次虐蚀她的肉体的时候放肆地呼叫,呼唤宇颢不懈力气地继续燃烧她深处的欲望。那残酷的宇颢,不听她的使唤,时不时都会放慢他的步伐,让她凭空的灵魂顿时进入无重力状态。她也会相应地拱起她的腰,极力引导他凶猛的龙再次挺进。他们就这样互相地调侃摆动,直到那对彼此抑郁已久的欲望终于暴涌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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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颢好像受到什么惊吓地醒过来,眼前亮着的灯刺眼得让他不禁闭上眼睛。可是他的耳边却充斥着恼人的寂静,混合那沉重的呼吸声敲打他的耳膜。最让他忍受不了的,就是卡在胸口的郁闷,偏偏在这个让他想要冷静思考的时刻让他喘不过气来。当他习惯了房间的灯光后,便低头确定压在他胸口的就是莛书。
是莛书。
他的阴茎到现在还散发着和她私处磨擦后的余温。
他感受到莛书柔软的奶在他的肚子上,随着呼吸的波动轻轻滚动。莛书像藤蔓般把他们的脚缠绕在一起,大腿时不时还会轻抚他的龟头。
这些感官刺激和之前的激情相呼应,但是随着理智的苏醒,宇颢不再感到任何情欲的驱使。反而他有一种无奈,一种愧疚涌现心田。
宇颢不忍再看莛书沉睡的样子,只好转头望向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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